“哈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老子这把牌,一个人通吃。”
李瑞祥半蹲在木长椅上,竖着背,不禁龇牙,可得看好了,不能让人顺牌。
“咚咚咚。。。。。。”
敲门声又急促了些。
“谁呀,等会。”
韩建叼着烟,一脸不耐烦,以为是道上的谁来晚了,急着要耍两把。
“老子是天对!给钱给钱给钱!”
李瑞祥把牌甩在桌上,这人激动得站起。
“我操,输不少。”
“妈的,老子押了十块。”
“饭都要吃不起来。”
赌桌上的人叫唤起来,李瑞祥咧嘴笑到耳根,慌忙把桌上的钱往兜里捞。
客厅里顿时嘈杂起来。
“滋啦。。。。。。”
韩建拉开门,可他的眯眯眼,或许是被烟呛的,瞬间瞪大,叼着的烟掉在地上。
薄圆怎么来了?他要干什么。。。。。。韩建心里咯噔一下,双腿顿时站不住了,重重倚靠在门上,他已经发不出声了,胡乱张着嘴,意思是让薄圆赶紧走。
屋子里十多个后生,全都是李瑞祥的人啊,你敢来上门动手,打死你也是白打。
薄圆低着头,大步走进屋里。
“你走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韩建呻吟,他出现了严重的耳鸣,“滴滴滴”
,脸色泛白,甚至有了呕吐感。
“妈的,这几把手气真旺。”
李瑞祥举着牌看,这人兴奋得厉害。
客厅的灯明晃晃的,中间摆着一张四方桌,一群人围在那里。
薄圆低着头,箭步冲上前,右手高高举起,墙面上赫然出现一把锤子的阴影。
“嗯啊。”
薄圆的喉咙处,发出低沉的呻吟。
坪头村太穷了,牲口还属于集体财产,只有四头牛,他的队里没分配到,在耕地的时候,得他上,当牲口用,少年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,然后推着犁走。
铁锤重重砸在李瑞祥的肩膀上,“咔嚓”
一声,清清楚楚的骨裂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