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霍司临身边多年,江知夏的确是知道这种情况是他们这个行业的禁忌。
哪怕是作为普通人,也不能掉以轻心。
但是曾经出于和霍司临的关系,在江知夏不方便处理一些文件的时候,的确是有留下过自已的名字。
那时候,她完全的信任霍司临,相信霍司临绝对不会害自已。
而后这么多年,也的确没有出过任何事。
日子过于太平,甚至让江知夏忘了这件事。
难道这一次,真的是霍司临的算计?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张欠条上出现了自已按下的手印就也可以解释了。
江知夏有些不敢相信。
自从离职之后,她和霍司临的确次次见面都针锋相对。
可她自认为自已与霍司临而言,并没有那么大的魅力,值得霍司临对她如此。
除非,是因为陈安安。
想到这里,江知夏忍不住冷笑出声来。
霍司临为了陈安安,竟然可以做到这般地步吗?甚至不惜拿别人的性命来开玩笑。
虽然曾经霍司临给江知夏开出的酬劳很高,可是霍司临不是不知道,江知夏的大部分钱都花在了母亲的治疗费上。
哪怕作为高级秘书从业多年,但两百万,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凑出来的。
而且霍司临缺那点钱吗?
他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要钱,定然是有其他的目的。
“要不然,就把钱给了吧?”
丛深想了想,小心翼翼的提议。
“我帮你想办法。”
“不行。”
江知夏果断的摇头拒绝了。
“既然能把我母亲从医院接出来,又能伪造出具有法律效益的欠条,就说明我身边早已被人渗透。
给了这个钱,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坑在等着我。”
丛深沉默了一会儿,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说的也是,这摆明了,就是算计你。”
江知夏扯开唇角苦笑。
目的不是为了要钱,那就只能是另外一种可能,便是让自已身陷囹圄,永无翻身之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