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卓郁又道:“那块竹林有一处大宅子,你的人能搬到那里去,地契也在聘礼里,把地契给守宅人看就能搬了。”
莫伊月想了想,“嗯”
了一声。
而后对习双道:“习双,待会儿你先同习竺去给二皇子治疗,午后再搬过去。”
习双应下后便转身离开,带习竺往皇宫的方向赶去。
在接下来时间,由于被迫‘休假’,加上该处理的小事在新婚之夜当晚的书房早已重复解决了几遍的他,早已无事可干。
于是这天,将军府的下人们发现一件事,无论莫伊月在哪儿,她的身后总有一个大尾巴,而那尾巴则是他们‘热爱工作’的将军。
直到太阳落山,祠堂终于盖好,而莫伊月也把东西一点点地搬进去,而‘尾巴’将军则被自家夫人‘勒令‘坐在祠堂前大树下的石椅上。
待莫伊月把东西搬完,她走到君卓郁面前道:“将军,我可能会在祠堂待上几天,在这段时间,请你莫要担心。”
君卓郁呆呆点头,看着她关上祠堂大门,与世隔绝。
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只以为她在以这种关闭自己的方式接受和亲的现实,但实际上他想多了。
祠堂内的莫伊月将台桌上的蜡烛和香烛点上后,解下云绸,双眼紧闭,跪坐在蒲团上,双手合十。
无比虔诚的拜着台桌上的木像,那是她亲手雕的阎王像,威严可怖,让人不寒而栗,当最后一抹晚霞褪去,在夜色的笼罩下,祠堂内唯有晃动的烛光照亮。
在悄无声息中,她的身后缓缓显出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。
祠堂外的君卓郁突然想起莫伊月没有吃晚饭就进去,又有些担心。
而旁边的习双又一次劝道:“将军,夫人闭关时不能被打扰,您先去休息吧,这儿不用守着。”
最终君卓郁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院子,后来还是不放心,叫了两个侍卫守在院子门口。
次日,闲来无事的君卓郁又来祠堂院坐着,手中还拿着本兵书。
这一次他的身边,却不是沈卫,而是另一个亲卫,木沉。
沈卫是文侍,木沉是武侍,所以木沉经常外出做任务,不常见到,这几天君卓郁‘休假’,他也闲下来。
到现在为止,他还没有见过夫人长什么样,习竺和习双他在刚才回来的路上见过了,但见到陌生人在将军府,他还有些不适应。
他看了眼自家主子,嗯,还是一样,没变……等等……没变!!
他看向君卓郁的耳朵,出声道:“将军,您是不是忘了什么?”
君卓郁头也不抬,眼睛还盯着兵书道:“嗯?忘了什么?”
木沉:“耳……饰……”
君卓郁:“哦……耳饰……?……!!”
耳饰!!
他突然起身,看向紧闭的祠堂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