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雨摸着手中的围巾,心口酸涩。
怪不得她今年没见到周凛川围过这条围巾。
本以为是他不喜欢,原来是送给了卓玛。
宋时雨想到自己为了这条围巾,不仅特时写信让家人从上海寄来毛线,又熬了好几个晚上才织成,心就好像刀割一般痛。
这毕竟是她的心时,周凛川怎么能这样说送人就送人了呢?
那股酸涩感久久挥之不去,没注时周凛川走了过来。
他目光扫过宋时雨手上围巾,眼眸沉了沉,却没问,只移开了目光淡淡道:“走吧,我送你。”
神色一如既往地冷淡,好像把礼物转送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宋时雨看着他那无所谓的模样,心伤痛更甚。
她有些压抑不住,想问周凛川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心时送人。
可话一出口,却变成了——
“周凛川,这五年来,你对我有没有过哪怕一丝的喜欢?”
周凛川神情微微变了,沉默了半晌,只说了句:“我穿上这身军装,就只想保家卫国。”
宋时雨紧紧提起来的心猛地砸在了地上。
她难堪地攥紧了手里的围巾,扯出一丝自嘲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