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雨愣了一下,脑后的伤口也陡然一跳。
今天回来她一直带着帽子,就是不想自己的伤口被家里人发现,怕他们担忧。
甚至洗澡都是等到宋母睡着了,才去的。
纪钊怎么知道她头上有伤口的?
宋时雨皱了皱眉,下时识拒绝道:“什么换药,我没有受伤啊。”
说着就要关门:“太晚了,纪钊哥还是好好休息吧。”
却见纪钊眼眸一挑,直接上前一步抵住了门板,目光沉沉看向宋时雨。
“你脑后有伤,所以才一直戴着帽子,还想躲开我摸头的手,对不对?”
纪钊话语笃定,看着宋时雨的眼眸深沉而严肃,话语透着担忧与温柔。
“我知道你不想让阿姨担心,我不会说的。”
月光下,他深邃的眼眸中好像笼了一层薄雾,话语温柔让人无法拒绝。
宋时雨还想说什么,纪钊勾唇浅笑,话语之中温厚之时更甚:“怎么,连哥都信不过吗?”
“怎么会……”
宋时雨下时识反驳,却对上他温柔含笑的眉眼。
她知道自己没了理由,只能退后一步,让他进来。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