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红英那个老娘们!”
云婶儿咧嘴,一脸的幸灾乐祸。
谁家有什么事儿,她都是最快知道的,得个外号,云快嘴儿。
“这老娘们数直肠子的,刚吃完饭就跑茅楼,裤子刚脱,屎才拉一半,就掉进去了。
啧啧啧……”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美丽的画面,抖了抖身子。
陈青怡嘴角直抽,裤子刚脱都知道呢?
太能扯了!
她觉得扯,其他人却听得津津有味。
还有人问钱红英屁股白不白。
“他云婶子,那钱红英咋被现的,自己爬上来的?”
“哎呦……”
一个头上裹着格子带补丁头巾的大娘吼了一句,“那咋可能?
前几天雨下的那么大!
那茅楼里还不都是水!”
一群老娘们一听,更兴奋了,也有人下意识往后退,掩鼻。
“得了吧。”
大队长家邻居撇嘴,她和大队长家关系还行。
“你以为谁家茅楼都像你家的那么埋汰呢?
钱红英自己爬起来的。
正在屋里洗澡呢!”
陈青怡心里不是很认同。
农村厕所也分人家,有的干净人家一点味儿没有。
一来厕所都是用木头搭的,通风。
二来,上完厕所会在上面撒一层草木灰。
有的会撒一些碎草棍之类,相对算干净。
还会经常清理,堆在菜园子的小角落,用做肥料。
至于大队长家啥样,昨晚她没看,她没那癖好。
但从昨晚那单薄的,轻轻一踩就裂的脚踏板来看,大概不会太干净。
果然,李二愣子猥琐一笑,“浑身都是!
刚开始都没进屋,就在外边用水桶冲,用了七八桶水呢,她儿子挑水都赶不上趟。
冲的差不多,又看来了人,才进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