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哦。”
晏止行便笑了一声,说:“那我要惩罚念念了,好不好?”
沈念刚要继续来一句“随便哦”
,就猛地意识到对方在给自己挖坑,立刻闭上嘴,不肯说话了。
只是两只手拼命推着晏止行,一副要跑的样子。
晏止行却不允许,强硬地按住他后腰,略一用力便让他无法抗拒地塌下腰,最后几乎是半跪在那里了。
裤腿宽松,晏止行很轻易就抚上去,察觉到了一点细微的颤抖。
沈念立刻就明白那所谓的惩罚是什么了。
他挣扎了一下,没能跑开,只好呜咽着抬起眼,水盈盈去看晏止行,说:“听懂了。”
晏止行却并不信,仍往上探。
太过敏。感,痒意从尾椎骨漫上来,沈念忍住笑,又推着晏止行要躲,同时辩解道:“真的听懂了!王杨知道那天晚上我和堂堂接触过,怕堂堂说了什么要命的东西我猜猜,晏氏应该也在s市动了手脚?”
他一口气说完,可那恼人的仍没离开,沈念只觉得连腰都软了,便干脆蜷在晏止行怀里,跟他贴紧,好让那只手再没挥空间。
晏止行亲了亲他耳垂,并不吝啬地夸赞:“嗯,念念很聪明,都猜对了。”
晏氏确实动了点手脚,却也相当于帮了王杨一把。不然,对方大概也没办法毫无伤地获胜。
但这些就没什么必要和沈念说了。
腰间的痒意仍往上窜,沈念有点恼,“不是都说清楚了吗?”
“可是念念,惩罚并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晏止行声音温和,只是说出的话却无情。
沈念回忆了一下,现似乎确实如此。
但这种东西的解释权,最终不都归晏止行所有吗!
沈念有点生气了,还有点莫名的委屈,他伸手去推晏止行,嘟哝着:“不要,不行。”
可晏止行仍没停,他就有点急了,说话间还带着几分泣音,用力地要推开对方,甚至气得都要上嘴咬了。
晏止行没防备,被沈念一口咬住手腕,恨恨地磨了下牙,最后还是没狠下心,只留了浅浅两道牙印。
沈念缩到沙角落里,抱着膝盖埋着脸,瞧着委屈极了。
凑过去继续听,还能听到那细细的声音正翻来覆去念着什么,若是粗心些,就要直接忽略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