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巷子深处,王氏拎着自己的一包衣物,跟着胡言出了王家。
走出没多少步,眼见四下无人,她丢下包袱将便胡言推到了高墙下。
她一双眼直愣愣盯着胡言,就如怨妇般问道:
“为何过了这许久才来找奴家?”
胡言背靠着院墙,无奈的摸了摸鼻头,内心把前胡言骂了个底朝天;眼前的王氏,这样一看,显然与韩小娘子一样,也不是好惹的。
“嫂子,我也是迫不得已;这不是才翻过了身来,兜里有了些余钱嘛!”
只是他心里在说:这之前我哪知道前胡言还欠了你的风流债,幸好也只你一个,否则我如何去向郑大妹交待。
“你了多大的财?居然肯用三百两银子将奴家典了过来。”
王氏的眼里满是兴奋,可见在钱上面不输给郑屠,也是个财迷。
胡言按了按自己的鼻头,眼神闪烁着说:“月入近万两吧!”
他说的还是保守的,其实现在光肥皂生意的净得,就差不多有这个数;另外还有香皂和玻璃,利润可是远远过了肥皂。
王氏教他说的数字吓了一跳,抿着嘴想了一下,便将整个身子抵上来,嘴里说道:“奴家可再不要回王家了,奴家要一辈子跟着你!”
胡言把她典出来只是想让她脱离苦海,可没想过要纳她做妾,听她这样一说就慌了神;
“王家嫂子,你跟着我可不行,我这家里可还有位未过门的妻子。”
王氏把眼一翻:“奴家又不争那正妻的位置,奴家只给你做妾!”
又道:“你忘了你当初什么都不懂,可是奴家手把手教得你;你就没念过奴家的好?”
说着,身子就在胡言身上蹭了起来。
没蹭几下,胡言就面红耳赤起来。
眼前的王氏虽非绝色,却也是难得的美人;放在他原来的时空,至少也是八十分往上走。更何况她丰满得恰到好处,你教胡言如何抵挡得住诱惑?
闻着王氏身上的体香,他情不自禁就环住了她的腰,俩人便抱在了一处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王家就传来母子的对话。
就听王氏的婆婆说道:“瞧你这一副没出息的样,那女人几年了都没生养,留在家中有何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