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蔓蔓怔了一瞬,瞧着凤唯依旧神采夺目的脸庞,的确憔悴了几分,唇畔也微微泛白,她的语气有几分急切:「你受伤了?你真的受伤了?你不是说你没事吗」
凤唯眉间微拧,冷然道:「我说我没事,你就信了?」
赵蔓蔓乖乖点头:「嗯啊。」
他微拧的眉宇凝结了一层冰霜,有些气结。
「你到底哪儿受伤了?」赵蔓蔓上下打量着他,细嫩的小手攀上他的肩,然後顺着他的肩骨摸过他的胸膛,移到了腰间。
她心无他念,只是担心他到底哪儿受伤了,隔着衣料她冰冷的小手触及之处都滚烫了起来,凤唯眼底是不加遮掩的情丝翻涌,浓郁幽深,他赫然捉住赵蔓蔓的小手,赵蔓蔓猛地恍然。
「是不是玉儿也给你下毒了!我去找她!」赵蔓蔓此时才想起玉儿的叮嘱,找到凤唯就要去通知她,一定是她给凤唯下毒了!
「不许去!」凤唯将她扯回,一时用力过猛,他肺腑本就受损,一阵真气奔腾,压制之下,贴近了赵蔓蔓脖颈间。
特属於赵蔓蔓的清甜气息排山倒海而来,凤唯微怔片刻。
「你做什麽那麽凶……」赵蔓蔓推搡着他,心下一个激灵。
凤唯温热的薄唇贴上了她的侧颈,赵蔓蔓推搡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腰间,他的手附在了她的薄背,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上她耳垂後的肌肤。
似火星跳跃,赵蔓蔓只觉得空气稀薄,她侧过脸呼了一口气。
温香软玉在怀,凤唯舔吮些她的耳垂,低声开口:「你可知,她给我下的是何种毒吗?」
「什,什麽?」赵蔓蔓已经意识不清。
「一晌贪欢,是最烈最毒的。」说话间,他的薄唇已经轻擦过她的脸颊,望着她的眼神有着千丝万缕的绵丝。
赵蔓蔓眼睫轻颤,似懂非懂地看着他,是这世间最纯净的眼眸,却狠狠撞击着他的心,令他心颤,他该趁他还能克制,立即停止。
「一晌贪欢」的确是最烈最毒的,一定时辰内未解毒便会毒发身亡,若不是他本身已经身中噬血症毒,今晚怕是六亲不认,虽然没有性命之忧,却也会伤及肺腑,但这点疼痛,他还是可以忍受。
「你走吧!」凤唯一把推开了她。
赵蔓蔓懵了一圈,她看着凤唯背对着他,素日挺拔的背脊也弯了下去,她莫名不安起来:「凤唯,这个毒是不是很难受,我去找玉儿来替你解毒。」
「蔓蔓!」
赵蔓蔓转身,被迎面而来的凤唯吓了一跳,脚下一崴,向地面倒去,他的手臂护住了她的腰背,她被压在身下,并没有感觉到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