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凶什么凶啊?怕我□□你?”
周浩川直直地盯着她,目光阴戾,又隐隐有些兴奋。
虞近寒后脑勺在墙上磕了一下,疼痛让她瞬间暴怒,恨不得立刻打死周浩川这个垃圾。
她一脚踢向周浩川的裆部,这一脚丝毫没有留力,周浩川霎时痛弯了腰,松开了钳住她胳膊的右手。
虞近寒右手没了钳制,立刻一巴掌呼向周浩川的脑袋。这一巴掌也是用尽了全力,打完她手都麻了。
她犹嫌不解气,还要再动手,楼梯口传来一声惊呼:“呀,你们在干嘛?”
家教你说你投胎的时候怎么不长眼呢?……
高柳站在楼梯口,一脸诧异地看着虞近寒和周浩川。
虞近寒这才想起来,她和周浩川正站在高柳家门口。
周浩川一脸阴鸷地瞪了虞近寒一眼,转身匆匆下楼了。
虞近寒右手又痛又麻,她抬起手一看,中指被划破了皮,渗出了一点血。应该是刚刚扇周浩川耳光的时候,被他的耳钉给划破的。
虞近寒往楼下走,高柳叫住了她:“你去哪?”
“手指破了,去买点创可贴。”
高柳走到自家房门前,一边掏钥匙一边说:“我家有创可贴,进来坐会儿吧。别一下去又碰见那个瘟神了。”
虞近寒想了想,觉得高柳说得有道理,便进了高柳家。
虞近寒坐在高柳家狭小局促的客厅里,任高柳给她的伤口消毒,裹上创可贴。
虞近寒跟高柳其实算不得太熟。高柳从小是弄堂里的孩子王,外向活泼,人缘很旺。
而虞近寒从小就不爱交朋友。她小时候触觉失调的症状比现在更严重,对一切肢体接触都很抗拒,只愿意一个人清清静静地呆着。
高柳帮她贴好创口贴,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问:“刚刚你跟周浩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吵架了?”
“他骚扰我。”
高柳挑挑眉:“他暗恋你?”
虞近寒摇了摇头:“他这个人,应该就是单纯地见不得人好。自己整天混日子,还想把别人拉下水。”
高柳坐在餐桌旁,一只手撑着下巴,有些好奇地问:“他怎么拉你下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