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话在理,文徵元不好反驳,顺着她的意思喝了药。
喝完了药,文昔雀胆怯心虚,率先转移了话题,“爹您快告诉我,发生了什么事情,您怎么会晕过去的,是谁对您做了什么?”
她的事能拖一会是一会,反而是真相如何,她才是最关心的。
造成这一切的,不要是凌昱珩,也不能是他,她无法忍受她签下卖身契本身就是个阴谋。
她问的急切,文徵元暂时忍耐住忧心,将家里发生的一切,包括钱被抢走和他被凌昱珩救了的事情一并都告诉了她。
文昔雀多少有了一些宽慰,凌昱珩很可恶是没错,但他救了她父亲,他没有算计她,至少这比她料想的最差的结果要好上太多了。
“该说说你的事情了,你对为父隐瞒了什么?”
不是他要怀疑救了他的凌昱珩,而是他了解自己的女儿,他看的出来她有心事,还是很沉重的心事。
文昔雀偏过了头,“您养病是最紧要的,等您身体好些了,我会把一切都告诉您的。”
“你不说,为父是不可能再接受凌大将军的好意,我们现在就回家。”
文徵元急着起来,文昔雀哪里肯,都到这一步了,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。
她忙回道:“我说,我都说,您别急。”
文昔雀犹豫了一下,还是不敢和盘托出,她只能说一半,“我答应他,当他的……他的小妾。”
一句话能包含什么样的意思,文徵元能猜个七七八八了,他被救,被精心地照料着,这一切是用什么换来的,已经不言自明。
“咳咳……”
他猛烈地咳嗽起来,呛得脸都红了,“不行……我不同意,我把命还给他,不准他糟践我女儿……我这就去见他,死也不要……咳咳……”
早知如此,他还不如淹死在清水河里。
你乖巧些
“爹,您别这么想,您先听我说。”
文昔雀拦着文徵元,放他去找凌昱珩,还不知道凌昱珩会说出些什么话来了,到时候更加不好收场。
文徵元却是不肯,让总是念叨着“文家脊梁”
的女儿去给别人当小妾,这里头有多少委屈,她说得再天花乱坠都没用。
他忍着心里那口气说:“什么都不用说了,我现在就去找凌昱珩说清楚,平息书肆也好,我的命也好,文家一切都可以给他,唯独我的喜
鹊儿不能给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