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石见封行子已走,便和叶曦扯起了闲话。
“孩子,你是何处人士?”
听到这个问题,叶曦顿时懵了: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不知?莫非你……”
铁石听叶曦说不知道,陷入了沉思。
“我……”
叶曦正想开口说自己乃是叶云之子,却又担心泄密。
“叶云,是你什么人?”
在他犹豫不决之时,铁石倒是直入主题。
“这……前辈怎会知晓?弟子正是叶云之子。”
叶曦没想到铁石前辈能轻易认出。
铁石哈哈一笑:“你的眉眼与他很是相像,气质更是相似,老龟我识人识妖数百载,断不会错。”
他说到这,抬着头回忆着:“当年你父亲入塔磨练之时,在我眼中,那是天赐之才。
那气场同你一般无二。”
“他的才华在那批弟子中最是出色。”
铁石说到一半闭上了眼睛,咳嗽了一声,“当然,在塔里打我打得也是最痛的。”
“家父当年多有得罪了。”
铁石慈祥地摇着脑袋:“呵呵,无妨,他打得越疼,我心里也越为他高兴。
你接着领悟吧。”
随后,叶曦便接着在塔内参悟着剑诀。
他闭目回忆适才封行子的两次演示。
铁石则闭目卧在一旁——他并非是在睡觉,若叶曦要主动请教,他便会立即起身。
叶曦由于用过流云破风,开头领悟的速度飞快。
可悟到某处地方,他钻研许久,却似乎遇见了什么瓶颈,久久不能突破之。
……
他睁眼起身,看向铁石,行了一礼:“铁石前辈,晚辈琢磨半晌,仍没能抓住其精髓,不知前辈有何高见?”
“老夫对剑技不甚通晓,但在领悟方面倒有些经验之谈……”
铁石考虑了一下,眼中灵光一闪:“你既是他儿子,不如也看看那雨后初晴的景象?兴许也能有所领悟。”
说罢,铁石把龟足抬起,噔地一跺,顿时幻境开始变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