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姚应凤的演技如此到位,崇祯也被激了灵感。
他一手捂着胸口,一手想去扶姚应凤起来。
最终,却因过于难受身体直接倒在了桌案之上。
但不待其他人去扶他,他就自己扶着桌案直起了身体,虚弱的说道:
“爱卿快平身吧!
爱卿的心意,朕如何不知?
朕,又何尝不知道,要爱惜自己的身体?
可是,国事糜烂至此,朕又岂能安心的休息啊?”
虚弱至极的三连问,把一个病如膏肓,却还在关心国事的皇帝形象演到了极致。
除了刘守渝和另一个院判一脸懵逼,不断怀疑自己的医术之外,屋里其他人早就已经泣不成声。
“陛下且莫过于忧虑,国事自有朝中大臣为您分忧。
而且,只要陛下您安心调养,臣用尽平生所学,只需要一月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到这里,他微微顿了一下,看到崇祯微不可查的摇头,他又改口说道:
“不,不需要一个月,最多半个月,陛下一定可以康复!”
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,崇祯一脸不愿,但又无奈往椅子上一靠,不甘的说道:
“哎,那就依爱卿所言吧!”
。。。。。。
一直到走出了御书房,刘守渝两人还在不断的怀疑人生。
“应凤,你到底在搞什么鬼,陛下他明明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还没等他说完,姚应凤就以指掩鼻,做了个禁声的动作。
悄悄往四周看了一遍,确定没有人能听到他们说话之后,他才凑近两人轻声说道:
“院使大人,有些事不是我们能掺合的。
我们只需要记住一点,任何人问起了,就是陛下有胸痹之症,必须卧床养病,任何人不能打扰。”
说完之后,他还是有点儿不放心,以更低的声音靠在两人耳边说道:
“如果走漏了风声的话,我们三人就是有一百个脑袋,估计也不够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