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他太着急了,应该循序渐进?但实际情况却不允许他循序渐进,这次和易的事闹得有些大,连萧管家都过来了,他这次离开可能要很久。
他不能直接向她坦白一切,但如果就此一走了之,他又怕舒小棠多想,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最重的承诺。
可这个承诺吓到她了!
舒小棠慌张地跑回自己卧室,她把自己裹在被窝里,不留一丝缝隙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到放松。
刚才司屿那些话,就像平地惊雷,炸得她失魂落魄。
也就是在那一刻,她突然反应过来,自己一开始为什么敢肆无忌惮地对他,不过是抱着迟早要被枪毙的心态来尽力满足自己的遗愿,他的包容只是诱因而已。
两个月过去了,外面一切风平浪静,让舒小棠差点忘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,可实际上呢,只要那件事没有结果,就会永远成为她心头的一根刺。
她现在是见不得光的凶手,她怎么配得上他呢?他哪哪都好,可她呢,除了这身勉强不错的皮囊,一无所有。
或许在最初的时候,他会包容谦让,可时间久了,一切都是红粉骷髅,而她这种占有欲和控制欲极强的人怎么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。
她怕的不是婚姻,她怕的是时间,怕的是那个贪婪自私又残忍的自己。
所以,无论如何,她都不能答应。
这大概是她活了十八年,唯一一次发善心,全力爱他就够了,其余的她不能奢望。
舒小棠决定明天起来跟司屿说清楚,婚姻的责任太重,她现在没能力去承担。
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舒小棠才得知,司屿又出去办事了,还是跟昨天那个男人一起走的,蔚冬簌叫那个男人萧管家。
“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
舒小棠昨完准备了一肚子腹稿,没想到毫无用武之地。
蔚冬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懒怏怏地回道:“可能一年半载,也可能年吧!”
“怎么会那么久!”
舒小棠以为蔚冬簌又在诓她,她觉得就算出个差最多也就俩月,不可能这么久,她忍不住问道:“司屿这次是去做什么?”
“额,这个,还是等小屿回来亲口告诉你吧。”
蔚冬簌不确定他们俩现在到了哪一步,像他们这种不合常理的家族很难被普通人接受,所以舒小棠还是暂时不知道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