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还晕倒在地的阿焰神不知鬼不觉早就起身,站在淮南王妃身后,在妇人松懈之时,劈掌将匕打掉。
岑鹤珏瞧见小姑娘一脸胸有成竹,因紧张而抿直的唇线骤然松懈下来。
他就知道,秦翡很聪明。
“你们怎么没有事?”
淮南王妃下意识看向屋子角落里的沉香。
“别看了。”
秦翡从怀里取出一小瓷瓶,“喏。”
淮南王妃定睛一瞧,那小白瓷瓶里倒出来了好些小药丸,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解毒的药丸,还是你夫君送过来的。”
秦翡朝岑鹤珏挑了下眉,“就是那回给咱们送药那回,我顺手摸的。”
淮南王妃不敢相信,“你早知道我要对你动手。”
“八九不离十吧,我也不敢完全确信,不过今日少师本来就要对你夫婿动手,若是喊我过去,就证明你们已经察觉了此事。”
秦翡抱着手,“所以进来前,我就和阿焰服了药,主要还是想看看你要搞什么名堂。”
岑鹤珏失了血色的嘴唇忍不住上牵,定定地盯着秦翡。
“你还真是聪明。”
淮南王妃面色难看。
秦翡耸了耸肩,“行走江湖嘛,总得小心点。”
“木已成舟,你们要杀就杀。”
淮南王妃闭上眼,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。
岑鹤珏对阿淼吩咐:“将人带下去。”
阿淼点头,吩咐人将淮南王妃连同屋内的戏班子都押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