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其意,时宅自从祖上以来,只要是时家人皆可住。就算现在你是时宅的主人,就要破这个例吗?”
座位上一个中年男子愤懑不平,起身大声斥责。
对于他们这种从出生开始就住在时宅,已经住了几十年的人,也享受了几十年的舒服,哪里还愿意搬出去住。
哪里的房子可能比时宅更好?
时其意眯着眼睛看了这个人半晌,才认出来了这是哪位。
“二叔,这可由不得我。”
时其意叹息一声,“可惜我已经把时宅当了聘礼,我喜欢的人才愿意嫁给我。”
“……是吧,淮淮?”
时其意看向6矜淮。
6矜淮脑袋里划过一个大大的问号:?
但想起时其意说的配合,6矜淮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。
时二叔怒而拍桌,“时家竟然养出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!连时家的祖宅都送与他人,真是不知轻重!”
桌子被他拍的一晃,时其意皱了皱眉,面色不愉地看向那人,“……我没记错的话,你儿子也在时氏工作。”
时二叔虚张声势:“那又怎样!”
“不怎么样,他明天就没工作了而已。”
时其意淡淡道,“而且你第一个从时家滚出去,不滚我让人来拖。”
“你你你€€€€好你个时其意。”
时二叔气得肺冒烟,“我等会就跟你爸妈说,让他来管教管教你。”
6矜淮突然轻笑出声,“多大人了还告状,害不害臊。”
6矜淮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怎么出声,所以不管说什么,矛头全都对准了时其意。现在6矜淮开了口,顿时吸引到了火力。
时二叔吵不过时其意,但却容忍不了被外人奚落,啪的一下站起来指着6矜淮就开口骂:“你算什么东西€€€€”
但还没来得及开口,一个盘子就朝着他飞了过来,时二叔年老体虚,反应度没那么快,只能瞪大眼睛被吓得原地不敢动。
盘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时二叔的脑门上,顿时成了一堆碎片。时二叔哪见过这种阵仗,感觉脸上有液体顺着流下,双手颤颤巍巍地摸了一把脸,眼前一片红。
时二叔原地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