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陈山晚默了默,那浑身凛冽的气息都跟着退了点:“…不开。”
也是因此,他原本冰冷的话语都莫名变得像是在闹脾气地撒娇:“你就继续你那六小时的防沉迷吧。”
郁睢到底没忍住。
“他”
失笑,胸腔震鸣着闷出笑意,给陈山晚按摩的手也停住,变成了抚摸。
“他”
揉着陈山晚的脑袋,喟叹:“阿晚。”
像是预料到“他”
要说什么一样,陈山晚抢先开口,却和郁睢的声音重叠响起€€€€
“你最好闭嘴。”
“你好可爱。”
“……”
郁睢果断选择撤回:“我刚刚说了什么吗?”
“他”
眨巴了下眼睛,捂住陈山晚的耳朵:“我什么也没说。”
陈山晚:“。”
他冷漠地盯着掩耳盗铃的“人”
,心里的郁结和那些不知如何形容的烦闷情绪到底还是全部消散。
他抬起手,主动将自己的手覆在了郁睢的手背上,什么都没有说,又好似什么都说了。
郁睢心神一动,将自己放得更下,下半身也缓缓成人型,连衣服都用荆棘编制好。
“他”
撑在陈山晚上头,试探着在陈山晚唇上落了一个轻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