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睢好像很爱笑,陈山晚又听见“他”
轻轻地笑了声:“没有。姨妈他们也请了医生来给我看,我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,反正给我开了很多药。”
陈山晚有些疑惑:“所以你后面是吃那些药治好的吗?”
郁睢唔了声:“也可以说是有那些药的作用吧。”
陈山晚微微皱眉。
他觉得这话有点奇怪,但还没追问,郁睢又问:“如果是你,一觉醒来现自己的眼睛很痛,还失明了,你会怎么办呢?”
陈山晚稍怔。
他仔细想了想:“…不知道。”
他说:“没有经历过,我也没有办法给出准确的答案。但非要说的话,我想我会很害怕吧。”
说到这,陈山晚就问了句:“郁先生你当时很害怕吗?”
郁睢喜欢听他关心自己,哪怕是被“他”
诱导出来的关怀,“他”
也喜欢。
所以“他”
眉眼弯得好看,语气也有几分轻快:“嗯,很害怕。”
“他”
想,还好是“他”
经历这些,不是他。
陈山晚不是没听出“他”
语气的变化:“……?”
这一刻他忽然感觉也许郁睢可能真的有一点精神上的问题。
。
北方到南方有些距离,就算是飞机也要几个小时,来回就是一天。
游明很难瞒过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