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给院长妈妈买双新的球鞋。
他几乎瞬间就将郁睢抛到了脑后,而感知到他心脏不是为自己跳动的郁睢按着心口,眸光沉沉。
阿晚总是这样的。
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,终究都只是手段。
那些东西是留不住他的。
困住他一时,也锁不住他一世。
所以“他”
要加快度了啊。
。
隔日。
陈山晚早上起来后,一天的行动轨迹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三餐陪同,就着那不知道为什么经久不散的香火味吃了饭。
虽然记挂着福利院,但陈山晚还是跟郁睢聊了天。
他聊到了福利院。
陈山晚从不觉得自己福利院出身有什么好自卑的,他轻笑着跟郁睢说院长妈妈的事。
院长妈妈对他很好,他一直记得。
屋内听着的郁睢似乎是陷在了故事中,在陈山晚说完许久后,才慢慢开口。
“……真好啊。”
陈山晚觉得他的语调好像有点怪,明明还是那样轻轻柔柔的,可好像藏着什么汹涌的情绪:“她对你真好。”
“…嗯。”
陈山晚微拧着眉,告诉自己不要多想:“院长妈妈对每个小孩都很好的。”
郁睢语调毫无波澜: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他”
无声地扯了下嘴角,显得分外讥嘲:“那她人真好。”
陈山晚没听出来“他”
的情绪,只是恍惚间想起他梦到的从前的那个小哥哥,不知怎的,突然动了心思:“其实我小时候在福利院还有一个似乎玩得很好的哥哥,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那个时候太小了,现在已经不太记得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