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熠带严恪之上楼的时候,远远看见大夫从游漓房中走出来:“药效就是慢,公子难受也无法,等个一夜,烧就退了。”
游湾远远看见两个人,立马“砰”
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“我说,游湾,”
严恪之走上前敲门,“你没成家,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快开门。”
“小哥说了,这辈子再也不想见他,我不能违背小哥的意思。”
“那是气话,你看过画本吗?”
严恪之问。
“没有。”
“你没有喜欢的人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……”
严恪之无奈,“等你有了婆娘,你就知道,跟喜欢的人说话,都是口是心非的。”
“你们少忽悠我!”
游湾倔强得很,“昨天小哥自己哭了一天,他多伤心,我都看见了。想进门?不可能!”
严恪之无助的看看慕容熠,跟这不开窍的家伙根本讲不通道理。
慕容熠紧咬着的唇忽然松开,凑近门:“听说,你要从军?我让你在严恪之手下当差,让他带你,如何?”
严恪之眉毛翘得老高,一脸不可思议:为了见游漓一面,开始玩手段了?
半晌,房中没有动静。
只听到游漓低低的唤了一声:“畅吟……”
像是梦中在说胡话。
慕容熠心更急了,他强压住脾气,缓着声:“游湾,你不必纠结,我说的这事跟今日见不见游漓一点关系也没有。”
严恪之在旁抱臂坏笑,没关系为什么非要现在提呢。
慕容熠瞥了他一眼,他瞬即明白了慕容熠的意思,跟着点了点头。
门开了一道缝,游湾探出头:“那……”
他刚说了一个字,就被严恪之抱住头从门里拽了出来,慕容熠趁机冲进房中,随后立刻转身关上了门,合上门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