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盛旖光的话音落下,傅竞泽唇瓣抿成一道直线,眼眸黑压压的。
盛旖光直觉不对劲,努力往后退并凶着脸警告道:“傅竞泽,你要点脸别乱来啊!我一点也不好欺负!”
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擦过眼尾,微凉微麻。
傅竞泽感受着指下的湿润:“是我不好,没让老婆满意。”
说着道歉的话,却更似在撩拨。
紧接着盛旖光的唇瓣被堵住,所有的话都无法再说出口。
没料到傅竞泽突然疯,盛旖光被傅竞泽迅猛的动作带的一下撞在床头,脑袋与木质床头碰上,出沉闷的撞击声。
算不上疼,可盛旖光要被整崩溃了,一边恨恨在心里骂着一边用力揪傅竞泽的头,揪秃了看他还能不能凭好看的脸去骗小姑娘!
昏昏沉沉不知多久过去,盛旖光感觉自己快要化掉了,有温热的水淌到身上,然后重新陷入一片柔软。
似乎有这么句低语:“我去公司,等我回家。”
盛旖光太累了,没做理会,任由自己睡了过去。
再次睁开眼时,看到天花板悬挂的光华璀璨的吊灯,盛旖光还有些恍惚。
往旁边看了下,大床上没有其他人,准确说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人。
盛旖光撑着床坐起来,扯动到某处轻嘶了声。
怔然片刻后,盛旖光下床找到洗手间。
镜子里确实是自己的样子没错,只是看着要成熟几分,是青年的模样。
实在不符合常理,盛旖光用冷水扑了把脸返回房间。
桌上有部手机,盛旖光拿起就自动刷脸解锁了。
竟然是五年后?
盛旖光看了好几遍才确认不是眼花,包括浏览器和社交软件上的年份也是统一的。
可他明明才高考完,分数都没出来就毕业一年了?
盛旖光用力掐了自己手臂一把,真疼。
略想了下,在通讯录里找到妈妈的电话拨过去。
“小光啊,怎么有空给妈打电话了?”
妈妈熟悉的声音让盛旖光心安下来,收敛好情绪盛旖光问道:“妈,我爸呢?”
盛母:“上班去了啊,最近一天天忙得哦天天给我说想早点退休,你说他这心真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