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可能。」我湊過去親他一下,「你昨晚挺晚回來的,我想讓你多睡一會。」
「我今天不需要去店裡,也不用跟方雨碰頭,我可以送完你回來補覺。」余濃拿過我的手親了親,「我還可以找你去吃午飯。」
「你對我們學校的食堂這麼?」我摸摸他的臉,想到上次的事,莫名有點心堵,「那你知不知道,你挺扎眼的?」
「嗯?」
「就上回啊,你陪我吃個飯,你走了之後,有七八個女生找我要你的聯繫方式。」早起的第一壇醋最是濃厚,「你都不是我們學校的,別人找你問路你還裝模作樣的解答,態度那麼友好,笑容那麼親切。」
「老天爺啊,」余濃不住的低笑,掐了掐我的臉,「別冤枉我啊,我從來沒說我是你們學校的,那個女生剛好問的是你上課的那棟樓啊,我怎麼可能不知道。」
「那女生是我同班同學啊,她天天上課會突然忘記教室在哪兒,明明就是找你搭訕的藉口,你這位社會人士會看不出來嗎?」
「我當然看得出來,但,這就是我待人接物的習慣啊。」余濃伸手把我的臉扳過來和他對視,「我待人太親切是不是?好吧,那我以後去你們學校就冷著臉,別人問,你就說我是你保鏢。」
我被他逗樂,卻還是面不改色,「總之你要少去我學校,太扎眼了。」
「啊,可是我想見你啊,你那麼忙,我不想只和你早晚見,中間有這麼長的空擋呢。」余濃說,「我才不是對你們學校飯菜情有獨鍾,我是對你們學校的某個優秀學生,情有獨鍾,為了見這個學生啊,我天天吃烤土豆都行。」
我笑出聲來,心裡也跟著飄飄然,和這個人在一起,我經常有這種高興的要飄起來的感覺。
至於烤土豆,是因為我和余濃最近一起在追某個英劇,以鄉村為背影的,裡面人物的飲食尤為單調,基本就是黃油麵包和土豆,余濃說要他天天吃這個他會瘋。
「哎要不然這樣好了。」余濃想出個主意,「我再給你找個學生,你在家授課唄,你把別的兼職辭了。」
余澄小朋友說要堅持學鋼琴的夢想,還是被現實給打敗了,比起自己彈,他更喜歡看林曉曉彈,最近說是想學葫蘆絲,在纏著他哥這位大金主中。
「是挺好,但是,我最近有個同學也有個提議。」
就是之前瘋狂做家教的那同學,叫古成,他靠著自己豐富的經驗,又拉了倆朋友入伙,自己弄了個音樂培訓機構,目前正在招老師,他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。
為了不耽誤時間,我們起床快洗漱後,我在車上跟余濃詳細說了這件事,目前還在考慮中,還沒有去他那個地方看。
「什麼時候去?」余濃問我。
「他說有時間就可以。」
「那今天下午吧。」余濃說,「我陪你一起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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