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宝才愤愤的继续开着车子,一路上再无阻拦的开到郊区外的一处林子。
“你要过去吗?”
冯宝才下车前问她。
曾抒蕾摇摇头,“我去干嘛?我得在车上看住她。再说卖到的钱可有我一份。′”
冯宝才盯着她的眼睛,“老话说得对,青竹蛇尔口,黄峰尾上针,两般由是可,最毒妇人心。人家一女人招惹你了,你就把人往深山老林里卖。”
曾抒蕾迎着他审视的目光,“那是因为你不懂女人。是,我妒忌她。我就想她跌进泥潭里,过着水深火热呼天抢地的生活。谁让她的名字跟我那么像,她生活得如此优渥,就不该在我面前瞎显摆。我一妒忌,不就不乐意了。”
冯宝才收回目光,“疯子。”
曾抒蕾心里冷笑,为名为利有什么错。如果她好好的和老曾家商量,估计不会是这个结局。这能怪他们吗?
远远的从林子里走出一个人,四十出头的一个皮肤黝黑的黑瘦男子。
“老崔。”
冯宝才两步并作三步的跑上去。
曾抒蕾见两人嘀咕交耳一番,就见冯宝才带人上来。
老崔往车后座瞄了两眼,“可以啊,兄弟,这货挺正的。往海边送,值个十万。”
冯宝才连忙说,“行,崔哥看上就好。”
老崔往林子里吹了声口哨,便见两个贼眉鼠眼的男子走来。在老崔的指示下,准备架走昏迷的曾抒雷。
“等一下,刚才你说往海边送?”
老崔点头,“这妞可是难得的美人。东南亚的富豪多,就她这姿色,肯定是客似云来。”
“不行,只能往深山老林去。”
曾抒蕾一口否决。
老崔看了她一眼,又回身征询冯宝才的意见。
冯宝才拽着曾抒蕾至一边,“你要干嘛?非要卖那么远?”
曾抒蕾拂开他的手,“她是个大学生,一旦在海边脱困,我们还有安生日子过吗?凭她的学识,脱困根本不难。但是去了深山老林,就不一样了。那里交通不便,语言不通,那里的人又野蛮,只要她敢反抗,就祝她腿断缺衣缺吃。她这辈子就只能生孩子,象母猪一样,不停的生,直到生不出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