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烟“哦”
了声,说了句谢谢就将电话挂了。
朱小麦在席烟面前挥了挥手。
席烟思绪收回,轻轻弹了下朱小麦脑门,“好了别想东想西,就算以后我没法收留你,也一定给你找到下一个去处,不过不用担心租金问题,已经解决了。”
“是上次和我们一起吃饭的人吗?”
朱小麦好奇问。
席烟没想到朱小麦这么敏锐,扬高眉毛看了她一眼,没否认。
朱小麦托腮继续说:“虽然那个时候你们没说是什么关系,宋绥哥敬他酒祝你们百年好合他每一声都应了,但烟烟姐你的脸色却不太好。”
“我觉得得喊他一声姐夫,可下意识觉得你会不高兴。”
朱小麦说完看到席烟很认真的在看她,脸红起来,忙摆摆手,“我就是从来没见过那样贵气的人,感觉世界上所有女孩子和他在一起都会忍不住炫耀。”
“当时你不开心,所以多好奇了一些,没有打探你隐私的意思。”
席烟摇摇头,“我没想怪你,只是觉得你在这里打工可惜了。”
观察能力一流。
朱小麦顿了顿又说:“还有一句,烟烟姐,我不知道该不该说……”
席烟还挺喜欢听朱小麦说话的,顺嘴往下接:“你说。”
朱小麦眨了眨眼,“你好像不太喜欢他,但你看他的眼神又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席烟笑了下,“那当然,看讨厌人的表情和看朋友看爱人当然不一样。”
朱小麦秒摇头想反驳,但她又说不清,只好闭了嘴,等想起合适的描述再说。
下午席烟点了几份蛋黄酥犒劳员工,送单的外卖小哥是个手,七柺八绕地越走越远。
席烟耐不住性子,干脆让他别动,自己过去拿,顺便活动活动筋骨。
这段时间李云心给她打了很多电话,席烟没把人拉黑,备注也从妈变成了名字,看微信和短信就是催她回去看看爸爸。
说实话,席烟还是迈不过这道坎,她没办法一点不责怪他们,怕见了面说出什么伤人的话,所以干脆不接他们电话。
她偶尔和外婆打听他们身体是否康健,只要生活平静,她也懒得惦记乌七八糟的事儿。
外卖小哥把蛋黄酥递过去,表情愧疚极了,一个劲道歉说自己今天第一天跑,给您带去不便,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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