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中海大腹便便,此刻的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aL1实验室的守卫伊桑。
其他实验员们的表现各不相同,有的求饶,有的默默呆,还有的在虚空圈画演算。
乔瑜专门挑出了那些在“自己”
曾经的“生命”
里留下一笔浓墨重彩的实验员,愉悦地哼着歌,听他们的挣扎。
“饶命饶命,让我做什么都行!”
“我是无辜的!”
“亚当大人,亚当大人!”
“奥索卡,我是你的邻居,请别这么对我!”
“我们可以宣誓效忠。”
这几个不请自来的追随者主动扒下了实验员的白大褂,充耳不闻求饶声,把人挨个锁在那些实验台上。
“一切都是真神的旨意,你放心,赎罪后真神会原谅你的。”
奥索卡抽空安慰了一下自己的邻居,满脸真诚。
你在说什么p话!
这疯子是真神?
那这世界真是疯了!
邻居欲哭无泪:我犯了什么罪?要被这些疯子折磨。
被困住的部分实验员焦虑又惊恐,看起来活脱脱像是一群屠刀前待宰的鸡鸭,有的在威逼利诱,也有的在不停祈祷。
架子上瓶瓶罐罐因为刚刚的风也碎落了一地,五颜六色的液体有的成了雾气,有的蜿蜒汇聚在一起,此刻冒着“嘟嘟”
的彩色气泡。
“真浪费,你给喝了吧。”
乔瑜语气里满满的可惜,像是珍惜每一粒米的老农。
他真诚地隔空掀开地中海主任的嘴,各色液体排着队涌入那人的喉咙。
皮肉被腐蚀烧灼的“滋滋”
声和克隆体记忆里的那一幕很像€€€€
“就这么倒了太浪费,让他喝了,多记录一份实验数据。”
冰冷的实验台上,克隆体手脚被合金环固定,胸腔完全被打开,粉红色的心脏和肺暴露在空气中,二次拼接的血管乱七八糟,整个人呼吸越来越困难时,“他”
看到地中海走进来,递了一杯掺杂着玻璃碎屑的玩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