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
娆脑袋一片空白(),手指不受控制地抓住他的黑发。
她只能紧紧咬着唇?(),克制地不发出任何声响,任由江慎将自己拽入他那双仿若深海的灰蓝色眼眸之中。
随着他永无止尽坠落。
……
翌日早晨。
银河小区某公寓。
“我的大小姐,你一大早来狂按我家门铃,就因为、就只是因为,”
时晚美眸微眯,一言难尽地戳戳她锁骨上的红痕,“这个???”
明娆被好友毫不掩饰的嫌弃刺激到了,红着脸说:“不止这些,还有、还有……”
她咽了咽咙喉,视线忽然可疑地往下一扫。
时晚顺着她的目光,扫过她身前傲人的曲线,微微一怔。
明娆见她突然就不说话了,心底那股尴尬又漫了上来,开始转移话题:“也不早了,都快中午了。”
时晚捧着蜂蜜水,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时晚揉揉还有些发疼的脑袋:“我昨天喝了不少酒,你要是没来,我能睡到中午好嘛!”
明娆这才发现,时晚脖子颈锁居然也一堆痕迹。
她双眼蓦然瞪得老大:“你……你脖子……”
明娆紧张地扫向时晚的卧房:“二爷不会还在你这儿吧?”
“他那个大忙人,一大早就出门了。”
时晚忍笑,“别提那个闷骚的老男人,继续说你跟江慎。”
时晚放下手中的水杯,然后一个转身,拉开明娆身上的T恤。
明娆吓一跳,脸蛋倏地烫到极致:“你干嘛!”
明娆的皮肤其实也很白,稍微用力一点,都能留下痕迹。
也不知昨晚江慎是怎么弄的,眼下,极致的白和极致的红,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
哪怕时晚只漫不经心地一瞄,也差点被闪瞎双眼。
时晚手一松,略显震惊地掩住嘴,美眸难得流露出钦佩之意。
“果然,平时看上去越禁欲、越绅士、越斯文的男人,都特别──”
明娆想起昨天时晚在微信里说的那些虎狼之词,耳根一烫,连忙捂住她的嘴,不许她再往下说。
“晚晚,你饶了我吧!”
女孩的声音又急又绵,带着点难为情的求饶,蔫巴又可爱。
时晚听得心都软了。
她笑眼弯弯地拉下明娆的手,温柔点头:“好,我不说。”
“但是,你总得跟我解释,江慎平时那么斯文绅士的一个人,怎么会突然对你这么……”
时晚想了想,说:“嗯,这么饥渴?”
明娆已经没有力气纠正好友的用词了。
她慢吞吞地说起昨晚自己做的那些梦,和在睡梦间对江慎做的好事。
其实明娆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只知道醒来时,江慎已经不在公寓了。
昨天她以为江慎顶多就是亲亲锁骨,没想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