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学来的黑话,净不学好!
朗闻昔闻言一脚踢在了阿佩伦的小肚子上,阿佩伦哎哟了一声,差点当面给他‘干爹’跪下,朗闻昔的脚本也没有多好受,隔着鞋子他都觉得脚痛。
“严续!少带他看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!”
朗闻昔把矛头又指向了一旁拉着个脸的严续。
严续别开目光,没有说话。
“对了,这个案子可能会移交到了总局,到时候可能需要你们配合做一下笔录,说下当时现场的情况!”
付斯礼礼貌性地对成寒他们说道。
成寒和阿佩伦点了点头,而严续打从第一次和付斯礼见面,就没有跟他说过话。
“那个被砍的医生咋样了?我看到他们进抢救室了!”
朗闻昔问道。
“连砍五刀,两刀都致命伤。看刚刚那个出血量估计……”
付斯礼摇了摇头。
“哦。听说还挺年轻的,怪可惜的。”
朗闻昔有些惋惜地感叹道。
“上个月中心医院也生了医闹,当时一个产科的护士被患者家属从楼梯上推了下来,撞到了脑袋,到现在还昏迷呢!”
付斯礼说着叹了口气,现在医患关系紧张得要命。
“你们赶紧回家洗澡换身衣服吧,我去忙了!”
付斯礼对着成寒他们说完,悄悄地拉了拉朗闻昔的手,说:“我先过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朗闻昔刚答应下来,就听到医院的门口闹哄哄的,一个快六十的大妈冲了进来,大吼大叫哭丧了起来:“哎呦喂!!!!我可怜的儿媳和孙子哎!无良医生不救人啊,我要告那个叫孙芸的女大夫,她就是杀人犯啊!!!”
大妈边哭边嚎,惹来一众吃瓜群众,其中不乏刚刚经历过行凶现场的人。
人们议论了起来,“这不是刚才那个疯子的妈妈?!”
“卧槽,她儿子杀人了,她知不知道?!”
“那个实习医生是不是就是说她不让救自己的儿媳妇,要保孩子来着!怎么有脸来哭丧!”
“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!”
大妈显然是听到了别人说的话,立马站起身,泼妇一般地嚷嚷道:“你个臭嘴,你说谁儿子杀人了?!乱嚼舌根子,死全家!”
那个被她指着鼻子骂的人,也不忿了起来,“说的就是你,你儿子把人家医生砍了,人要是抢救不过来,你儿子就是杀人犯!地上的血还没有拖干净呢,你睁开你的老花眼好好的瞅瞅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