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弱的理智像被击穿的玻璃一般碎裂,随之而来的是积压已久的想念和占有,如同飓风席卷时的无从抗拒与难以抵挡。
热烈的情感在互相的纾解后,肆意的欲|望被消耗殆尽,余温让彼此不舍分开。
“满足了?”
付斯礼拨着朗闻昔额前的碎,望着迟迟没有回过神的他,仿佛十年前的他和十年后的他并不无差别,青涩中带着撩不自知的诱|惑。
“嗯?”
朗闻昔懵懵地回应着,两眼直地看着付斯礼。
“你都不自助的?“付斯礼准备‘上一波高’。
“自。”
朗闻昔点了点头。
“是不是我的技术比较好一些?”
付斯礼憋着笑,一本正经地问道。
朗闻昔的脑子顿了一下后,伸手捏住了付斯礼的脸,眯着眼问:“说!你找谁练的?”
“日月可鉴,我这是自助得来的经验之谈,我身边可没有那种能脱得光溜溜的小模特。”
付斯礼手举天誓,一副我很无辜、我很纯情的样子,让人又气又好笑。
“天地可鉴,我……”
朗闻昔说着,在付斯礼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亲,“为你守身如玉。”
付斯礼的心里乐开了花,他‘骂骂咧咧’地将朗闻昔抱在了自己的怀中,“艹,我的驴崽子变成狐狸精。”
说完,他抄起被子将两人罩在了被子里,遮起了风光旖旎下的情动。
一句再来一次,一场盛‘情’难却的邀会。
一大清早,阿佩伦提着早餐来给朗闻昔送饭的时候,看见成寒和严续站在朗闻昔房间的门口,屋内空无一人,只留了一条信息给成寒,大致就是他要搬去付斯礼家住一段时间。
“啥情况啊?”
阿佩伦一边提溜着自己又短了一截儿的运动裤,一边啃着手里的油条问道。
成寒看了一眼一副憨头憨脑模样的阿佩伦,将信息举到了他的面前说:“我们被偷家了!”
“卧槽,那水晶推掉了!?”
阿佩伦居然接上了成寒的‘黑话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