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闻昔站在路灯下,细小的雪落在他的头顶上,他的羽绒服被拉到下巴处,没有带围脖也没有带手套,整个人缩着走路,看起来可怜巴巴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两人异口同声。
“这是我家,我不在这儿我在哪儿?”
朗闻昔疑惑着说。
“你怎么这么晚回来?”
朗闻昔从付斯礼的语气中听出一丝莫名其妙地埋怨,但不知道为啥就是想跟他解释清楚,因为他怕再多添一个误会,“我朋友给我介绍的兼职,我去试试。”
“这么晚的工作?”
付斯礼第一个反应就是一些不正经的工作。
“哦,最后一场电影1o点半结束,又打扫了一下卫生。”
“电影院?”
“嗯!不然呢?!小同学,你思想有点危险哦!”
朗闻昔拍了拍付斯礼的肩说道,然后打开了房门,问:“进来吗?”
付斯礼点了点头,跟了进去。
“饿吗?”
朗闻昔问付斯礼。
“有点。”
“行吧,分你一桶!”
朗闻昔从‘餐桌’底下掏出了两桶方便问:“你吃啥味的?”
“都可以。”
“那你吃酸菜的吧,我喜欢红烧的,红烧的就一桶了,我要自私地把它留给我自己。嘿嘿。”
朗闻昔说着熟练地泡起了泡面。
那天晚上的凌晨,两个少年久违地和他人一起共进晚餐,哪怕晚餐只有一人一桶的方便面和对半分了的鸡肉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