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十年前被人误会是小偷一般,包括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与自己第一次相遇的时候,也把自己当成了‘贼’!
但他也记得,曾经那个男孩在骚乱的人群握住过自己的手,说过他相信他。
知道自己说错话的付斯礼,也渐渐冷静了下,他看着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朗闻昔,咽了咽唾沫,刚打算说对不起的时候,门被敲响了,屋外的明狄给人开了门。
成寒进门看到明狄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走出了门,他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楼层又看了一眼门牌号才确认没走错地儿,他看着没关上的卧室门便自顾自地走了进去,按理来说这点儿付斯礼已经出门了,他以为朗闻昔还在换衣服就想着进去‘关爱’一下半残人士。
“你们一大早玩得、挺刺激啊!”
成寒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富有戏剧性的一幕,朗闻昔被拷在床上红着眼眶的模样,居然还点儿招人。
朗闻昔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,他闭着眼睛冲付斯礼吼道:“给老子放开!”
这是朗闻昔回国和付斯礼和好后,第一次吵得那么凶,并且还在尴尬中带着误会分道扬镳。
“你怎么了?脸色不太好?”
乔小洋看着朗闻昔死气沉沉的模样,有些担心的问道。
朗闻昔硬扯出一丝苦笑,说:“没事儿,可能没睡醒。你、你坐我们的车,还是你让尤拓开车?”
乔小洋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路虎旁的尤拓,说:“要不你们上我的车吧,我轮椅收起来太大了,不方便。我还有些话想跟你说说。”
“行,那上你们的车吧。”
朗闻昔说完敲了敲驾驶位的玻璃,“坐他们的车,把车停在这里就可以。”
车上。
乔小洋掏出手机打开微博,指着热搜第六条说:“你看这个。”
€€€€‘零下’失火变零上。
“什么情况?”
“你知道‘零下’艺术馆吗?”
乔小洋问道。
朗闻昔回忆了一下,这不是昨天成寒整理的要邀请自己的艺术馆嘛,他记得这家艺术馆是廖静丰老婆陈璇翘的,“我听过廖静丰他老婆的,怎么突然着火了?”
“我觉得有人想整廖静丰,不然怎么这么巧,两件事情出在了一天。”
乔小洋从相册里打开了一张图片,说:“我刚刚确认了一下差不多有九人涉及了这次洗钱,对方施行的是多人购买,可汇款人账户确是一致的,据说是个境外的不可查账户。”
“等等,那你怎么会牵扯进来,你的画是我买的啊?!”
“问题就出在这里,拍下与我合作的是廖静丰本人,因为廖静丰出事了,所以我也被牵扯进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