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敏用安慰的语气道:“没,很少有人能在他手里讨到好处,除我之外。”
“不加最后四个字我会更开心。”
邮差擦掉手中的冷汗,“不过,我觉得执政官其实没有和谈的意思,更像是……”
“更像是铤而走险主动暴露,把自己摆在明面上当诱饵只等耐不住性子的鱼贸然咬钩,你是这个意思对吧?”
谢敏挑眉,一副很懂的样子。
邮差欲言又止。
其实他想说,执政官这幅做派更像是奔着你来的。
“你上次让我查的药剂我查到了,是对症a1pha腺体损伤的一种修复剂。”
邮差转移话题。
谢敏点了点头,没说别的。
他当初带了两份试剂,让邮差和地下黑医分别去查,因为他信不过其中任何一方。
“不过我好奇,你查这个做什么?”
邮差又问。
“别好奇。”
谢敏一口回绝:“对了,今晚你不要出门,子爵在狐尾夜场有一笔军火交易,会出意外。”
闻言,邮差正色:“卖家是摆渡船港的合作商,供货稳定线路隐蔽,更何况今天只是去签单子,能出什么意外?”
“我曾经在执政官的通话记录里查到过摆渡船港的内线,虽然查不出线号,也不知道具体哪个卖家,但我有预感这事不妙。更何况,你不觉得这个时间点太寸了吗?执政官今天到翡翠城,晚上就签单子。”
“那子爵他……”
邮差忧心忡忡地看着谢敏。
“他在钓执政官,执政官也在钓他,现在就看他俩谁更阴了。”
谢敏兴味盎然地勾起唇。“所以今晚你别出去,我和子爵护不住你。”
邮差考虑一会,点了点头。
三众臣有明确分工,邮差是情报网络的支柱,相应的,他不擅长杀戮,也很难在高强度的混战中保护自己,这是他的特性,而今晚的任务本来也没有他的用武之地。
谢敏看向车窗外倒退的冰雪,心情难得好了一些。
夜晚的军火交易在狐尾夜场,一家会员制混乱俱乐部,上层为酒吧赌场,下层是地下拍卖场,背地里是“殉道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