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很心虚,执政官。”
谢敏弯起眼睛,他放肆地笑起来。
“我不过是例行公事。”
对方道。
“我也一样。”
谢敏反唇回应。
“你?”
“关心上司的身心健康,是身为下属的职责。”
谢敏满嘴跑火车。
“不必。”
“别这么客气,同僚一场。”
谢敏笑起来。
傅闻安没有立刻回应,他盯了谢敏几秒,而后站起来走向他。
谢敏以为傅闻安答应了,也站起来,谁知傅闻安拎起他的衣服,一路提到门口。
砰€€€€
被踹出房间后,身后的门重重一关。
直到带起的风撩起谢敏的头,他才意识到刚才生了什么。
房间很快清静了,但这清净却又让傅闻安患得患失。
他走到床前,衣带散开,雪白浴袍剥离,他仰面躺在床上,表情空白,似乎在思考。
而后他偏头,注视着窗边圆桌的棋盘。
良久,桌子上的通讯耳机亮起绿灯,意味着有紧急讯息。
他翻身,拿起耳机,放在耳边,一阵空白过后,是男人带笑的语调。
正是刚刚被他丢出去的、要他脱浴袍的银桂a1pha。
“尊敬的执政官,请您打开电视,观看属下的夜间汇报内容。”
傅闻安抬眼,房间内的悬挂电视黑着屏,连接口闪着白光,证明它处于待机状态。
傅闻安找到遥控器,打开电视。
短暂的开机动画过后,光线一晃,屏幕上最先出现的是两具交缠着的躯体,而后,高精度立体音响爆出震耳欲聋的叫声。
是某种混在床铺吱嘎声里,忘情卖力的哭腔。
傅闻安额角青筋暴跳,他快要把通讯耳机捏爆了。
偏偏频道里,男人出奸计得逞的得意笑声,声音畅快又暧昧,格外勾魂:
“学海无涯,执政官要虚心求学才行。”
傅闻安站起身来,准备去拔插头,岂知对方早有所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