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震惊的看着沈耀,没想到他好这一口。
沈耀也盛了第二碗粥,开口解释道,
“不是喜欢,是欣赏她对追爱的执着,她很有勇气不是吗?”
温言一言难尽的看着他,
“嗯。。。。。。被她喜欢的人,其实也很倒霉吧。”
温言又加了一句,
“她那样的根本就不是执着,是偏执,很病态的感情,完全是得不到想占有而已。”
“或许,她只是真的很爱季应祈。”
沈耀有着不同理解,温言放下了筷子,
“那季应祈和陆北隔了这么久远未见,怎么可能长久爱着他,陆北爱的是她想象的人吧。”
沈耀轻笑,
“看来,你没深刻的爱上过一个人。”
温言皱眉,
“爱应该是让人愉快的,若是痛苦,这种爱就应该放手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
沈耀轻吹粥,对这个问题不再谈论。
吃过午膳,两人去了有名的永福寺,这里的僧人擅长自己制香,沈耀喜欢这香的味道,经常来买。
温言没事,就跟他一起来了。
她站在佛堂里,看着沈耀接过方丈给他的一串佛珠,并且还听隐约听到,
“施主,执念即烦恼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耀把佛珠戴在左手腕上,并没有回应方丈。
温言和沈耀在寺庙里闲步走了一段路,她没能忍住,开口问,
“你怎么也信佛了?”
沈耀抬起左手腕,一串白色有光泽的佛珠,垂有红丝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