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馄饨味道如何?”
“还不错。”
温言头也不抬顺口接,有马鞭落在桌上,
“老板,再来一碗馄饨。”
“好咧。”
温言放下铜钱,起身就要走,手臂被冷阳扯住,
“坐下。”
温言一大早独自坐在街摊上吃馄饨,怎么看怎么落魄。
温言不想在大庭广众下拉扯,重新坐下,收走铜钱,
“老板再来碗豆花,咸的。”
“好咧。”
冷阳坐在对面,问她怎么在这里,温言装聋作哑,跟他不熟。
一根筷子插进了温言放在桌上的手指缝里,她抬头去看冷阳,没好气,
“关你屁事。”
“你待会儿跟我走一趟。”
“我哪里都不去。”
“请大夫把个脉,你慌什么。”
“我又没生病,看什么大夫。”
“少罗嗦,走一趟就是了。”
温言被抓着去了同福堂,她左右手都被把了一遍脉,大夫留着长须,一些时间后,他抚着胡须,向冷阳温言道喜,
“虽然时间尚短,但脉象清晰,这位夫人有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