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去睡吧。”
不管前日多晚睡,后一日都要早起去站早朝。
傅明庭叫醒温言的方式,是拿一根挠痒的搔杖挠她,温言扭来扭去笑醒,瞌睡全跑光。
由于温言自己净面穿衣,动作快了不少,有时间两人一起用早膳。
傅明庭看她吃得多又急,问她是不是吃了苦。
温言点头,
“那里没什么能吃的,羊肉倒是鲜美,没一点腥味。”
“你的东西哪里去了,去前装了许多。”
“留给一个朋友了,他的帐子居然漏风,太可怜了。”
“什么朋友?”
“小侯爷陆北的未婚夫。”
“你们关系很好?”
“以前都一起打马球,关系不差。”
“少和陆北扯上关系,这是个疯子。”
“知道,远离。”
才恢复第一天当差,温言就被堆积的公事留在户部加夜差。
黑乎乎的街道上,户部这边还亮着灯,有晚下差的司衣卫经过,好奇看了一眼。
温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等她惊醒过来,已经是深夜了,外头马车恐怕已经等了她许久。
夜色里,只有零星几盏灯笼亮着,温言快步走向朱雀门。
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,温言见到他,快步变成了快跑,
“先生,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不放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