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你和傅先生去哪里了?”
姜伯渔坐靠在榻下边,手指替她不时疏通湿结的发,与温言的脑袋凑得近,
“去了顺德楼吃早茶,那里的包子可好吃了,下次我们一起去吃吧。”
温言就顺口提,反正姜伯渔从来没应过,没想到今晚他应出了好字。
温言放下手中杂书,偏过头去看他,奇怪他今天怎么了,
“你今天去做什么了?”
“温言,你真的是有喜欢我吗?”
温言要动,长发在他手中,动不了,她侧身,伸出双手环抱住他,
“你什么感觉?”
“不排斥,还有些期待。”
“那你觉得,我会随便对人这样吗?”
从姜伯渔跟在温言身边开始,她说话是有些不着调,但从来没有和男子有过亲密动作,
“那你和傅先生。”
“你想多了,他就是我先生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不然呢,谁会和那种家伙发生什么。”
温言那段被逼着苦读的日子,印象可深刻了,傅明庭于她就是可怕的先生。
太熟了,有什么都很想笑啊。
“温言,我想我是喜欢你的,可是否要留下,我还没想好。”
他没法向他师父交代,比起锄强扶弱,他更喜欢带有权利的去除威胁温言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