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手机,是我在江边救下冉珊妮后仰头的照片。
我没回答,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。她依旧对着照片看了许久,走近说道:“溺水的女孩我认识。”
“你也认识6舟舟?”
我停下深蹲的动作问道。
“看来李英知道是你,她怎么不告诉我呢。”
徐蕙回道,“码字总是三餐不定时,有时上头了一天只吃一顿饭,留下胃病,我也是那时认识李英的。”
我顺口问了句:“李英最近怎么没来?”
“不知道,她本来就不常来,或许哮喘复了吧。”
徐蕙又面色遗憾地说道,“6医生真是太可惜了,她很好,又那么善良,网上说她是为情自杀的,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,让我知道非揍他一顿不可。”
丂,哪个狗蛋瞎写的。
本来我还很有兴致练下去的,被她这么一说立刻回家了,客观来说我确实有一点责任,但主要责任不应该是我,自己可以说,当别人都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时,感觉就彻底不一样了。
一个星期后终于接到了曹吟吟的电话,她让我自己订一下明天上午的高铁票,还得是商务座,她会在高铁站等我。
半个月不见,她的气质生了不少变化,更加风韵了不少,有种贵妇的姿态,特别是那一身包臀裙吸引了不少目光。
这是我第一次坐商务座,因为不是一起买的票,两人并不在一起,于是她与我隔壁的一名男子换了座,然后她消息我:“眼睛别那么色,我最近身体不舒服,别乱来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
想到她可能会陪到许多男人,本来有冲动的我没了想法,不想得病。
她没有回答,而是转头隔着走道看向我,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,我都以为自己是不是问错话了。
直到好一会,她回了句:“我想抽烟。”
高铁不是慢车,出了洗手间根本就没有地方抽烟,我回道:“那你得去洗手间,不过高铁里好像不允许抽烟吧。”
“可我想抽。”
我摸了摸兜,摊着手表示自己没有带烟。
“我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