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來好可憐。
「還好嗎?」
徐爾不自禁的,聲音都可憐了起來。
宋瑞池發出一聲很低的嗯,往前一步,頭低下,靠在了徐爾的肩上。
屋子關了窗,格外安靜,這一刻,徐爾可憐心泛濫到了頂端。
「這麼難受啊。」
徐爾先拍拍宋瑞池的後腦,再探過去摸宋瑞池的額頭。
額頭是濕的。
「流汗了。」
徐爾又去摸宋瑞池的脖子。
也是濕的。
但是這個汗的觸感有點奇怪。
徐爾沒有深想,他又拍拍宋瑞池的後腦,也像宋瑞池平常摸他似的揉了揉,輕聲道:「床上躺著吧。」
宋瑞池還是嗯一聲,但人卻不動。
徐爾:「嗯?」
宋瑞池:「頭疼。」
徐爾才放下的手,又放了上去,揉了兩下。
徐爾問:「藥吃了嗎?」
宋瑞池:「吃了。」
徐爾:「你猜我給你買了什麼。」
宋瑞池:「什麼?」
徐爾說:「你喜歡吃的巧克力。」
宋瑞池把頭抬起來了,徐爾拎起了手裡的小袋子,眼睛發光似的,對宋瑞池笑。
宋瑞池說:「你好貼心。」
徐爾:「一點點貼心。」
徐爾把宋瑞池推上了床,順便也給他抽了兩張紙,讓他擦擦汗。
徐爾:「你這樣明天能行嗎?」
宋瑞池:「票已經買了。」
徐爾失笑:「這是買票的問題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