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娟瞟了师父一眼,见她不管,侧身,偷偷竖起两个大拇指,比了一个手势。
张晓曦见状,脸上一红,上前一巴掌,打掉孟娟的手,嗔道:“你胡说什么…”
否认得,不是很坚决。
贺长老见状欣喜,笑道:“小师妹,娟儿这丫头,从小和你们一起长大。所以我想,带她过来,和你们叙叙旧。”
张晓曦看了她一眼,这才放行,没好气道:“进来吧!”
祁乐站在寝舍门口,看她们进来,忙抱拳行礼,将她们引进屋。
贺长老一进门,见祁乐寝舍内外,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类贺礼。
她两手空空,不觉老脸有些烫。
落座后,祁乐给众人沏茶,只是简单寒暄,不问贺长老所来何事。
贺长老品茗一口,抬头打量祁乐寝舍,赞道:“小师弟贵舍,雅致不俗,逸趣相谐,实在难得。”
祁乐闻言,看向张晓曦。
张晓曦十分得意,下巴一扬,给了祁乐一个眼神。
孟娟见了,捂嘴偷笑。
祁乐看回贺长老,笑道:“贺师姐,这都是张师姐的手笔。”
贺长老有些意外。
她看向张晓曦,掩饰住意外神色,笑道:“难怪,小师妹天资聪颖,才艺双修,真是难得。”
贺长老平时颇为古板,今日说了这么多违心客套话,必是有事相求祁乐。
张晓曦听了半天,实在忍不住,打趣道:“贺师姐,您这么会夸人,才真是难得!您就快说吧,找祁乐何事?赶紧说完,我们好去下棋!”
屋檐下未完的棋局,贺长老进门时,便已看见。
她不再啰嗦,看向祁乐,正色道:“小师弟,师姐的身家性命,全系于你之手了。”
这话说得严重,众人皆惊。
祁乐疑惑道:“贺师姐,何出此言?”
贺长老叹了一口气,道:“不瞒师弟、师妹,我内丹化形,已逾百余。至今,仍无法化形元婴。我寿元将尽,离死,已不远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