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澤回去的時候手一直抖個不停,林宋見狀處於安全考慮,堅持要送他回去。
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,別墅里的燈一盞都沒亮。
靳澤原本將人帶回來關起來時,的確是想將人鎖住的。
但最後那些鐵鏈都在他手下被扯斷,然後繼續藏進了角落裡。
他也想過讓人一輩子待在床上,讓淮言只能對他任予任求。
但熟睡的青年翻身過來,很小聲地叫了他一句哥哥。
所有卑劣的想法在那瞬間煙消雲散。
靳澤想,哪怕他將人帶了回來,青年註定要恨他,那能不能,至少少一點,一點就好。
雖然他切斷了別墅的通信,卻在出門之前,偷偷將後門打開了。
他想,如果淮言會因為被關起來哭泣的話,找到這個能逃走的出口時,至少能哭得時間短一些吧。
他在淮言面前,就算是做壞人也做得不徹底。
或者說,如果淮言恨他,即便留在他身邊,他也會真的高興嗎?
因此此時看到漆黑的別墅,他反倒鬆了口氣。
淮言是逃走了嗎?
那這樣,至少他下次看到對方的時候,對方應該還是鮮活的樣子,他也還能遠遠地說一句好久不見吧。
他進門,用最後一絲力氣打開燈,瞬間整個別墅都被照亮了起來。
然後,他看到了窩在沙發上睡著的淮言,安安靜靜的,沒有一絲察覺到危險來臨的淮言……
作者有話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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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o章
表白
靳澤心裡剛剛湧起的酸澀和煩躁,在看到青年的瞬間全都被拋之腦後。
青年似乎是因為突然亮起的燈,而很小幅度地皺了皺眉,靳澤趕緊關了燈,而後小心翼翼地往淮言旁邊挪過去。
青年就窩在小小的沙發上,面前的電視還在放著惱人的肥皂劇,聲音被調得很低,整間房間安靜得只有電視上演員念出劇情的聲音。
「我曾盡力將他趕出我的世界,但那個小小的身體,小小的人,以傲人的生命力,如一朵盛放在我世界裡的花,在我陰暗貧瘠的土地上紮根發芽。」
「我無數次害怕自己如深淵如黑洞一樣,會將他吞噬,但事實是,他的光輝照耀到了每一個我以為已經死去的角落。」
「在此之前,我以為生命最好的結局是老死,在遇到他之後,我知道,我最好的結局,就是走到他身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