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看着她倒在自己怀里的,为此他着实是一番的好等待,好不容易将她熬睡着了,唐一鸣放下伪装,成为顾武,抱起人,送进了自己房间。
房间异香直舒服的只叫人散了骨头,酥酥软软,白落落睡的踏实,转个头,面对着顾武,将手搭在他腰上,睡的好安稳。
顾武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,抓住被褥的一角,手背上的青筋暴起,他也是七尺男儿,说是没反应那是假的,更何况是面对她。
可正是因为面对她,顾武更加隐忍,他有一千个隐忍的理由,有一千个破坏的理由,这些理由化成了两个小人。
每次都是如此,隐忍和疯皆是因为她。
“我好冷啊?”
她说。
顾武听清了她的话,将被褥于她,自己一个人受冷。
怜儿进来的时候,特意带两个丫头,一个带来着伤药,一个带着新的衣裳,准备大干一场。
她自觉得是有经验的老人了,就算这姑娘性子再烈,一夜过去,再脆的柿子也该成软了,对顾武,她还是有这个把握。
临进门前,怜儿深吸了一口气,以面对各种突情况。
食指成叩,噔噔两声怜儿道“我进了。”
没人回应,怜儿默认这是许自己进了。
推开门,并没有想象当中的混乱不堪,甚是整洁。
姑娘坐在床沿,捂着脑袋,表情痛苦。
“这里是哪里,你是谁。”
白落落道。
怜儿完全没想到是这等场景,一时难以组织语言。
“这……,这里是唐家,公子房间。”
怜儿道。
“公子,哪位公子。”
白落落睡的昏昏沉沉,这唐家公子也不记得了。
“唐家还有几个公子,当然是唐一鸣了。”
怜儿道。
听到这个名字,白落落想起了晚上生的事儿,连忙检查起了自己的衣衫,现完整,才算松了口气。
“唐一鸣呢?他人在哪。”
白落落质问。
“他出去有事,我带来了衣物,不如姑娘先换衣服。”
怜儿招呼拿衣服的丫头上前。